夢（嘉庶）
依旧起名无能啊，只是不想用无题这种名字所以随便安了一个名字而已、、
嘉庶。无双背景。但是我也不知道魏if背景下到底还有没有这种会差点让军师死掉的战争了。那就当作是魏if的平行时空吧。
顺便尝试一下小清新风格（并不是）的嘉庶。
心力交瘁导致记忆混乱什么的不要深究哈、最后本来是打算小清新到最后的，不过元直介么诱人不来一发真是太浪费了（啥
文风有差别的话是因为之前写了一点，最近才补完所以会有点差别。
所以说我还是好人来哒，被虐完之后自己熬点糖水来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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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约好咯，为了曹操大人的天下。”
“嗯。”
1
——啊……果然还是不能这么轻易就死去。
徐庶边战边退。
身边的士兵已经越来越少。但即便如此，还是要继续战斗。不能退缩。
为了那个描绘好的天下，为了那个看得起自己的主公，为了……
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在这里，我还要看到新的天下建立。
“徐庶大人！”“这个据点攻不下了！”“我们还是撤退吧！”“撤退吧！”
“呼……”用沾了血迹的衣袖擦了擦鬓边的汗，徐庶用力握紧击剑。“你们退回据点，我来殿后。”
“大人！”“这使不得啊！”“殿后的工作交给我们吧！”
“够了。你们退回据点，一定要死守据点。我来牵引敌军。”徐庶直起身体，向敌军的方向迈出一步。“虽然我不想这样，但是……这是命令！你们全部退回据点！”
“……是！”
听见背后的脚步声渐远，徐庶低头苦笑了一下：“如果不是因为我，就不会这样……我连那个据点也攻不下来……这样下去，那个约定……”
徐庶摇摇头，再次抬起头的时候，眼中只剩下坚定：“但是，我一定不能再放弃。一定会有办法的。”
——以一敌百果然还是适合那些英雄一样的人物，而不是我。
虽然已经杀掉很多人，但是敌军的攻势丝毫没有慢下来。
脸上也被刀刃枪尖划开几道口子。
徐庶弓起背继续站着。虽然双脚也虚浮得几乎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，但他还是努力站着，不能让自己倒下。
——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，假设敌军只有一人，而且已经伤痕累累疲累不堪，我也会下令不停进攻吧。
“果然我还是没有办法……吗？”
阳光似乎变得刺眼。
敌军好像安排了弓箭手，箭簇闪着光芒直让人眼花缭乱。
——为什么还不动手？难道是要留活口吗？有这个必要吗？
“徐庶殿！”
还听见了不应该出现的声音，真是的……
敌军像是受到惊吓，慢慢向后退了。
一支箭从敌军退后的队伍中射出，朝着徐庶的面门射去。
箭的速度很快，快得让疲累的徐庶来不及反应。
“徐庶殿！”
——又来了。那个不应该出现的声音又来了。
眼前一道红色的光线划过。脸颊传来一阵被风刮过的感觉。
然后，脸颊开始有种微弱的痛感。
徐庶伸手摸了摸被刮到的地方，指尖被染红。
——这个是……血？
“呼呼……”一个人飞奔到徐庶身边，然后弯着腰喘气。“……幸好赶上了……呼……”
“……郭嘉殿？为什么你会在这里？”
“听说你这边战事告急……我处理好那边的事就赶过来了……幸好赶上了……”郭嘉还在喘着气，但已经慢慢站直身子。“……先把眼前的敌军消灭吧，之后的事之后再说。”
两人合力，很快就把附近的敌军消灭了。
郭嘉和徐庶回到魏军的据点，看守着据点的士兵一见到两人，都围了上来。
“太好了！大人你没事！”“我们还在担心！”“连郭嘉大人也来了！”“这次我们一定可以攻下那个据点！”“有两位大人在这里，我们也安心很多了！”“大人！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！”“大人！身上的伤也先处理一下吧！”
“徐庶殿这样受到士兵的欢迎，真是让我妒忌啊。”郭嘉微笑着拍了拍徐庶的肩膀。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徐庶刚想说些什么，就被郭嘉打断。
“现在先不管这些，徐庶殿去休息一下吧。明天还要依仗徐庶殿呢。”
“……是……”
夜晚的时候，徐庶正准备就寝，突然帐外传来一声咳嗽。
“请问我可以进来吗，徐庶殿？”
是郭嘉殿啊。
他来的话，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吧。
徐庶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，掀开帐帘让郭嘉进来。
郭嘉来只是为了和徐庶商讨明天的行动方案。
两个人很快就达成共识。
本以为郭嘉会先行回帐中休息，可是郭嘉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“对不起。”郭嘉低下头，道歉。“都怪我让你陷入这样的险境。”
“不……”徐庶摇摇头。“都是因为我的能力不够，才会导致郭嘉殿的计谋不能实施。”
郭嘉叹了口气，往后一靠：“是我太急进了。没有考虑全面。”
“是我辜负了郭嘉殿对我的期望……”徐庶不敢抬头，这次的失败更加让他怀疑自己的能力。
“不。是我低估了敌军的战力。”郭嘉偏过头，看见了徐庶从衣领露出来的皮肤上一道道伤痕。“我行事总是太急进了，想着兵贵神速，却忘了敌军是以逸待劳。幸好没有害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原本想着，徐庶殿在这边牵引敌军，一定不会出事。我们可以专心攻城。徐庶殿这边，要是可以攻下据点，自然是最好，但万一攻不下，也不过是少了一点战功。但是，我攻城的时候，一直心绪不宁，我在想，是不是我漏了些什么没有计算在内，想来想去都想不起。一攻入城池，我就听到你这边战事告急的消息。”说到这里，郭嘉苦笑了一下，然后继续说道。“我这才知道，我把你放在了怎么样艰险的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把指挥的任务交给贾诩殿就马上赶过来。因为我怕，怕因为我的失算而连累了你。如果我不是这样自以为是，这样笃定自己算无遗策，我就不会把这件事算漏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徐庶殿，你不问问我，我算漏了什么？”
“诶？”徐庶抬起头，看见郭嘉看着自己，眼神中的光彩和以往的很不同。
不同于和女性调笑时，不同于戏弄别人时，不同于看破战场时，不同于战斗胜利时……
那是一种从未曾想象过会在郭嘉眼中出现的光彩。也许那种光彩可以被称为……认真？
“那……你算漏了什么？”徐庶顺着郭嘉的话，问道。
“明天……”郭嘉张开口，吐出一个毫不相关的词语。
“什么？”
“明天攻下据点之后，我再告诉你。”郭嘉站了起来，伸了个懒腰。
看着郭嘉离开自己的帐，徐庶躺倒床上：“……明天……吗？”
郭嘉回到自己的帐中，没有点灯。在漆黑的潮湿的营帐中蹲下，抱紧自己。
——没有想明白之前，不要轻下判断。
过了很久，郭嘉才感觉自己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。
自从听见徐庶苦战，到了现在，才终于安心下来。
2
有郭嘉在，曹军的士气总是比较高涨，哪怕本身并不是出于有利的形势。
也许是因为郭嘉有种令人安心的能力吧。只要知道他在这里，就会觉得一定可以成功的，即使他的计谋听上去很荒诞，但一定会成功。
这，几乎已经是曹营上下的共识。
像以往很多次战役一样，郭嘉用着他那以旁人的眼光无法看破的计谋，以少数军队攻下了中央据点。
兵临城下，巧妙使用离间计谋，散布虚假消息，让主城的将领投诚。
这样的能力，郭嘉殿不愧是曹操大人最看重的军师。
等到援军到达，接管城池之后，郭嘉和徐庶就随着剩余的军队返回都城。
超出预算的战果令曹操大人很开心。郭嘉趁机让曹操大办宴会。
郭嘉原本是很乐意参加这样的宴会的，但是徐庶明显一副想要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的样子。
郭嘉把徐庶带到中庭，问：“不喜欢这样的庆功宴？”
徐庶握紧酒杯，摇摇头，说：“不是。只是我没有资格在这里。如果不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真是的，徐庶殿又说这样的话了。”郭嘉凑上前。“要是没有徐庶殿，我的计谋根本不会这么成功。我还要多谢你呢。”
“咦？”
“还是说，徐庶殿不喜欢这样的场合，所以在找借口？”
“没、没有，没这回事。”徐庶马上表明立场。
“不过呢……”郭嘉抢过徐庶手中的酒杯，放到一边的石桌上。“今天我想带着徐庶殿一起溜掉。”
“为什么？这不是给郭嘉殿庆功的宴会吗？”
“所以才太无聊了，我想逃掉。”
——明明是你要求曹操大人办宴会的，这个时候在说什么啊？
在徐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，郭嘉已经拉着徐庶从后门溜出去。
夜晚的街道空无一人。月光照到青石板上泛出浅白色的暗光。
郭嘉和徐庶并肩行走，没有目的地，只是在城内到处打转，即使并没有商铺开门。
就这样，只是并肩行走的时候，指尖之间的偶尔碰触都已经让郭嘉很开心。
——这样已经够了。不想吓到他啊。
“那个……”徐庶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脸颊。“……要是身体还没有好，牵着我的手也可以……”
听见了这句话，郭嘉一时站在原地。
确实，之前制定战略的时候熬夜了，之后又是赶到徐庶身边，本身身体就不太健康，攻下主城之后也因为放松了就病倒了。之后吃过药睡了几天也没什么大碍，但是回到都城之后还是偶尔会有几声咳嗽。大概也是之前的风寒没完全好了吧。
根本没有想过，徐庶会还惦记着他的身体状况。
徐庶走出好几步，才发现郭嘉落在后方。徐庶慢慢转过身：“我不是有其他什么意思，只是觉得这样……”
“嗯，好啊。”郭嘉抬起脚，想走到徐庶身边。
即使以前和再美丽的女性搭讪的时候，也没有这么紧张过，紧张得脚好像变重了，紧张得好像忘记了怎么走路。
这样这是太失礼了。
“诶？”徐庶偏过头。
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。
“那就劳烦徐庶殿啦。”郭嘉伸手去碰徐庶握起的右手。
郭嘉的指尖因为身体原因，总是冷的。而徐庶的手掌，是温暖的。
冷。
徐庶不由自主地握紧郭嘉的指尖。
为什么会这么冷？是衣服不够，还是天生就是这样？有没有人曾经发现过，然后……
……像我这样握紧他的手指？
只是想给他一点温暖。希望这点温暖可以留住他。
“啊啊、……心跳好快……”郭嘉低头浅笑道。
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徐庶用左手捂住有些发烫的脸。
“我在说我自己哦。”郭嘉闭上眼睛，专注地用指尖感受透过手套传出来的徐庶掌心的温度。
被温暖覆盖、包裹，那股暖意从指尖一路传递到心脏。
心脏每一下的跳动都好像在呼喊着“好暖”“好温暖”那样。
虽然是很小孩子气的比喻，但是……
“好暖……”郭嘉张开眼睛，眼睛扫了徐庶一眼，就偏过头去。“……徐庶殿的手……”
见徐庶好久也没有反应，郭嘉试图把自己的手指从徐庶的手中抽出：“如果觉得困扰的话，就当我没有说过好了。”
感觉到郭嘉的手指在动，徐庶下意识地握紧：“不……该怎么说呢……我觉得很高兴……真的。”
——如果可以这样被徐庶殿一直牵着手就好了。
3
“呼呼……”
用击剑撑在地面上支持自己的身体，徐庶抹了抹从额头流下来的血。
也不知道是自己的，还是别人的。
视线早就已经被血染成一片红色。
——之前也撑得过去，这次一定也可以！
徐庶垂下手，击剑的剑尖在地面划出一条连绵的或深或浅的痕迹。
徐庶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。
已经很累了，但是还是不能停下。
约定好的……不能食言……
几近废墟的城镇，到处都是暗淡的一片灰黄。在稍远的地方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吸引着光线。
——是约定的地方吗？是他吗？
徐庶定定看了好一会儿，才确定那个人影真的是郭嘉。
徐庶向郭嘉所在的方向走过去，虽然走得很慢，但已经是他所能用到的最快的速度。
郭嘉看见徐庶走过来，双眼回复了神采。虽然衣服已经被割开好几道口子而且染上了不少血迹，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有不少伤痕。
郭嘉勉力扯出一个笑容：“这次是我等你了……等你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郭嘉就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，徐庶刚好把郭嘉接住。
怀里的郭嘉一动不动，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。
“喂……郭嘉殿……醒醒……”徐庶试图唤醒郭嘉，但郭嘉一直没有反应，徐庶只好抱着郭嘉的身体。“……不是说好一起开创新的世道吗？郭嘉殿……没有你，我怎么撑下去？”
脚步声从身后响起，徐庶已经不想再去理会。
是敌人也好，是援军也好，都已经没有分别了……不是吗？
贾诩看了看郭嘉无力的双手垂在地上，心急地转头就喊：“主公！郭嘉殿他……”
混乱的脚步声从后面传来，曹操蹲下伸手捏住郭嘉的手腕：“白狼山你都能回来了，这次你一定可以撑下去。”
虽然曹操说话的时候面容很平静，但是他声音里难以掩饰的颤抖都在表明郭嘉回天乏术的事实。
“主公……”一直未曾出声的徐庶终于开口。“下官有个请求。我……我想亲自带郭嘉殿回许都……”
曹操看着徐庶，眉间的皱纹深了些许。终于，曹操叹了口气：“也罢。你带他回去休养吧。”
说罢，曹操站起来，背对身后数千魏军：“我们……继续南下！”
“谢主公。”
徐庶抱起郭嘉，牵过一匹马，转身往许都赶去。
“奉孝，你一定不会有事的！”
徐庶带着郭嘉回到魏军驻扎的地方，郭嘉已经没了气息。
随军医师一见到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郭嘉，就摇头。伸手去探郭嘉的鼻息，就叹了口气，离开营帐。
当天晚上，徐庶骑着马带着郭嘉返回许都。
马匹经不起这样长时间的赶路，越走越慢。到了许都，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情了。
在路上，徐庶每经过城镇村庄，就找当地的大夫看郭嘉，每个大夫都像随军医师那样，一见郭嘉就摇头叹气。
徐庶不死心地带着郭嘉回到许都。许都的大夫也是一样地摇头叹气。
徐庶把郭嘉安置在床上，然后打了盆水绞了条毛巾给郭嘉擦身。
一解开郭嘉的衣服，就看见郭嘉的皮肤已经生了很多紫红色的斑痕。背部的斑痕颜色更深。
徐庶看着郭嘉的身体，才发现郭嘉身上有很多伤疤。
有一些是很久以前，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。有一些是近期的，一道道浅红的痕迹。有一些，似乎才刚刚止血，边缘的皮肤干燥翻开。
是呢……军师都不用陷阵杀敌，身上自然不会留疤痕。那么除了那些陈年的疤痕，他身上的疤痕，都是为了……
徐庶已经不敢再想下去。
郭嘉为了他们之间的约定，这样拼命，不顾自己作为军师的安危，和徐庶一起走到前线。而徐庶，却没有办法保护郭嘉的安全。
“对不起……都怪我……”
徐庶握着郭嘉的手指，但是无论握得多紧，郭嘉的手都不会再温暖起来。
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。
嗒。嗒。
掉落到床板上，一瞬间被吸干，没留下半点痕迹。
4
“醒醒……醒醒……徐庶殿，醒醒……”
什么东西拍在自己的脸上。
徐庶慢慢睁开眼睛。朦胧的视线里，看见一抹灿烂的金色。
“作恶梦了？”郭嘉坐到徐庶的床边的地上。
徐庶看着郭嘉的笑脸，一时之间分不清到底是现实，还是梦境。
从床上坐起来，徐庶打量屋内的布置，记忆才慢慢回复。
“那天……”犹豫了好一会儿，徐庶还是开口想把自己的疑问问出口。
“睡糊涂了吗？”郭嘉伸手去擦徐庶脸上的冷汗。“幸好元直你一直没有放弃，带着我去找各地的名医。终于我还是活过来了。”
“那……曹操大人？”
“虽然我俩不在，曹操大人还是把大部分的版图收了回来。虽然过程曲折了不少，但这样我俩也刚好可以出席曹操大人的庆功宴。”
“……是怎样吗？”
“虽然我活过来了，但是还是昏睡了很长时间，多亏元直一直在照顾我。不过我醒过来没多久，元直就病倒了。也许是太累了吧，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。”
“……真的是这样吗？”徐庶拼命去回想，但是脑袋很累，郭嘉所说的事，他有点印象，但记忆不甚分明。“……诶？”
徐庶像想起什么那样，盯着郭嘉看。郭嘉狐疑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刚刚你……”一直用表字来称呼我？
郭嘉看了徐庶几眼，弯起眼睛，说：“说起来，还记得吗？那时候约定过，那一场打赢了之后，就要用表字来称呼对方的。还记得吗？”
……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。
“那么……元、直，喊我的字吧。”
徐庶低着头，耳朵也泛红了。
“那时候，我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过元直喊我奉孝，但是我记不清了……”
——这样说的话，就更让人害羞了。
深吸了口气，徐庶看着郭嘉的脸，强压着剧烈的心跳，试探地开口道：“奉孝？”
郭嘉看着徐庶，表情在一瞬间凝固了。
郭嘉慢慢地缩成一团，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。
“郭嘉殿？怎么了？”
郭嘉的声音从指缝漏出来：“好开心……原来我真的不是在作梦……原来那一声真的是元直喊的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郭嘉抬起头，用手指擦掉几乎掉出来的眼泪：“元直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再这样叫我，不，以后都请这样叫我，好不好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元直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不是在作梦吧？”
5
之后的事情，发展顺利得好像是在梦境中。
郭……不、奉孝没有死掉。
曹操大人也统一了天下。
全国只有少数地方偶尔还会有不死心的人借着各种名义起义，但是因为不得民心，最终都被镇压。
人们的志愿很简单，只要有口饱饭吃，只要累了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，下雨了能躲进房子里，他们就会追随着给他们这些东西的人。
谁真正对他们好，他们都是知道的。
治理国家的事情，并不是我们这些惯于行军打仗的随军军师擅长的地方。
奉孝坦然接受了封侯。曹操大人给我们安排了不太忙的职位。
其实根本不需要这样，哪怕是忙到要死的职位，奉孝他也根本不打算好好工作。
尸位素餐说的就是他。
这样平淡的生活就好像是梦境一样，不过如果这是梦境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
但是我知道，这，不是梦境。
如果这是我的梦境，奉孝一定会更珍惜自己的身体，而不会还是好像以往一样，药也不吃，到处偷酒喝。
而且，也不会借故灌我酒。
就好像现在这样——
“唔、咕……”又被灌下一壶酒，我连脑袋都晕晕乎乎的。“奉、奉孝，再喝下去，我会醉的……”
“醉了多好。”奉孝凑过来，吻了我的嘴唇一下。“我还想听你说更多的真心话。”
我醉了之后，总是忍不住把心底的说话都说出来，奉孝也因为这样，很喜欢这样戏弄我。不管我拒绝了多少次，他都会笑着说着“下次不会了”，之后又在某天拼命地灌我酒。
嗯？很热？
衣服好像有点穿太多了。
那就脱下一些吧。
反正这里只有奉孝在，他也不是没有看过。
快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根本控制不了手脚，我连解开腰带这样的动作也完成不了。
“元直是在勾引我么？”奉孝凑过来，温柔地帮我解开腰带。
其实只要脱下一件衣服，就已经凉快很多，但是奉孝还是一件一件地把我的衣服全部脱下。
呼、幸好我们是在湖上泛舟，而且是有篷的船，不然一定会被其他人看见的。
不过好像今天也没有见有其他人来这里泛舟。
“元直总是这样考验我的忍耐力。”奉孝贴在我的身上，吻着我的脖子。
“嘻、好痒……”我忍不住笑出声。
啊啊、当初选择了曹操大人真是正确的选择啊。
奉孝说：“总是摆出这样一幅诱人的模样，我绝对要你付出代价。”之后就吻住了我的唇。
谁诱人啊？
不过奉孝的吻总是好像不久前尝到的葡萄酒一样。甘美，醉人。
能够遇到奉孝……能够成为他的恋人，真的是太好了。
【完】
